“以前沒有轉專業，沒有雙學位輔修，沒有那么多考研、考公務員，畢業之后干什么很簡單。現在選擇項多了，但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也越來越多。”孫啟武說，曾經有個前來咨詢的學生，成績很優秀，可以保研繼續深造，還收到了六七份公司的錄用通知，但他又想考公務員，為此糾結到失眠。
這名男生從小很少有機會選擇自己的出路，一下子面臨多種選擇，他不知道該選哪個。保研的話，要錯過手上六七份別人很羨慕的工作機會，而這幾份工作機會里，又涉及到薪酬待遇、未來發展空間、工作地點的選擇，即使選擇最合適的工作機會，他又擔心失去考公務員的機會。同時，他還懷疑自己的選擇是否在內心里又被父母“安排”了。
雷五明說，就業的壓力已經壓到了大一、大二學生身上。以武漢理工大學為例，每年每個專業至少有七八個人轉進或者轉出，其中不少人是考慮未來的就業。另外，每個班至少有三分之一甚至一半的學生選擇考研，還可以輔修雙學位，學生不得不一次次做選擇。“原本想轉專業，又不確定轉進的那個專業好不好，或者擔心轉進去又不滿意;看身邊人都考研，自己也想考，但不是發自內心，成績還不是很好;選個雙學位吧，又要考慮哪個專業好，是輔修本校還是到外校，各種糾結、困擾就來了。”